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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挚友。”◎
陈郁对待大多数事都是没有耐心的,但关乎纪惜桐的除外。
这样庞大芜杂的数据处理起来很麻烦,出于谨慎,陈郁隻让几个亲近的人参与了数据处理,力求事必躬亲,前前后后耗费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理出了头绪。
每天傍晚从材料堆里抬起头,陈郁都会陷入短暂的惆怅。
她和纪惜桐的颅顶都悬上了看不见的倒计时,时间流逝,一点一点加剧着她的忐忑不安。
每晚和纪惜桐的亲昵都是那样鲜活,陈郁无法想象当现今所拥有的一切再次化为灰烬时她会怎样的崩溃。
当她准备好了自己能准备的所有应对措施后,她的内心才稍稍安定了些。
她的笑容不再因为愁绪而显出僵硬,也能多抽出些时间陪陪纪惜桐了。
书房里,陈郁像还在读书时那样拥上她,下巴抵住她的后背。
“其实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困难。”陈郁的鼻息掠过她的脖颈,“我讲给你听。”
她的语速虽慢,吐词也很清晰,但纪惜桐还是听得云里雾里的。
“你再说慢一点,怎么就从这个增长额推算出来这组数据的。”她的指尖从一串长长的数据划过另一串长长的数据。
“我这个是总结的,写得很零碎,具体要用电脑运算。”陈郁道,“要演示给你看吗?”
纪惜桐沉默了片刻,偏首看着陈郁的眼睛。
陈郁轻笑。
她从纪惜桐的眼睛里看出“不情不愿”了。
“当初我对德文失去兴趣,听你给我讲课也是这样的。”陈郁抬手,指腹划过纪惜桐的下颌。
“我猜你当时的怨气应该没有我现在这样重。”纪惜桐半咬下唇。
“你听我讲这个居然还有怨气?”陈郁微扬眉将她拥得更紧了,“我当时可是一点怨气也没有。”
纪惜桐用脸颊蹭着她:“描述得不准确,就是觉得自己很蠢,不能完全听懂你说的每句话。”
陈郁的鼻息更轻了:“说起来,我那个时候也很蠢,没有听懂你话里的意思——”
“如果听懂了,我们就可以更早的在一起了。”
“哪句话?”纪惜桐问。
陈郁支正了下巴,陷入了一段陈旧的回忆。浓似花生油的光线映得她的眼眸变成了更显柔和的深棕色。
她一直都很好看,五官、肤色,甚至是眼角的小痣,全都长在了纪惜桐的审美点上。
纪惜桐忍不住轻抚她的脸颊,轻抵她的鼻尖。
过去陈郁常说自己对她是一见钟情,她也何尝不是呢。
纪惜桐的思绪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