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从小那么听话的人,怎么敢拒绝自己的要求。
没敢出声的岳长英眼眸望着睁开眼的虞茜,心想喝醉酒的虞茜,真是比平日里还要难应付呢。
好一会屋内鸦雀无声,只剩炭盆燃烧时偶尔响起的卡吱声响。
“你是不是也跟外面的人一样觉得我很奇怪?”虞茜思量无果,烦闷的看向岳长英,指腹揪着她一角衣袍,难得有些低沉。
岳长英犹豫的点头,却没有过多表露别的话语。
若说虞茜奇怪,那确实是岳长英见过的人里最奇怪的了。
对于虞茜脾气心性,还有各类奇怪的喜好,恐怕没几个能比得上。
虞茜挑眉的望向不理解自己的岳长英,心有不悦的松开揪住她衣袍的手冷冷道,连带演戏的心思也没了,“既然你觉得我奇怪,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外面有位女子说大小姐喝得大醉,我担心大小姐会出事。”岳长英其实心里也明白,虞茜身旁多的是护卫,她不害别人就不错了。
但岳长英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这才来了花楼。
“呵,你倒是尽职的捕快。”虞茜冷笑一声,并没有怀疑岳长英的话,毕竟她一向都是喜欢多管闲事,否则当初就不会因为一个乞丐去招惹郑家二公子。
岳长英没听出虞茜的揶揄,满是认真的打量她的脸色:“大小姐,是不是酒醒了啊?”
虞茜听声偏头迎上打量的目光冷冷的应:“是啊,岳捕快想回就走吧。”
话虽是这么说,可虞茜仍旧倚靠着岳长英,连带着身子也未曾移一下。
岳长英自然不可能一把推开虞茜,视线打量虞茜的面色出声:“大小姐,天色不早了,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难道这儿不能歇息吗?”
“哪有女子在花楼里夜宿不归的啊。”
“你要是碍于名声,大可把我一个人丢下,反正你又不上心我。”虞茜抬手拿起一旁小巧玲珑青白玉壶,只见小玉壶还用浓墨刻画花鸟,可见其精细无比,说话间打开小玉壶置于鼻间,呼吸之间虞茜神态仿若飘飘欲仙,眉目舒展畅快无比。
岳长英却觉得虞茜瞧着有些怪异担心的询问:“大小姐,这个是什么?”
虞茜将掌心小玉壶递至岳长英面前浅笑道:“这是从西域番国传来的鼻烟,这小东西可醒神明目,舒缓疲倦,倒也是个好玩意,你要试试吗?”
“我不试。”岳长英离得近闻到浓郁刺鼻的味道有些心闷的紧,下意识觉得鼻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呀,真不识货,这玩意可都是给王公贵族享用。”虞茜将这青白玉鼻烟壶塞进岳长英掌心,慵懒的依偎着她,“你且尝尝新鲜,若是觉得好用,我再去给你取一批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