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订婚宴上,跳那支舞时教她的那些话。
想说,想要,就不要忍着,也不要口是心非。
阮书西的脑袋蹭蹭她,“真乖~”
卸下沉重的包袱,孟思岭这晚做的梦都变得轻松了。
她梦到和阮书西在云端玩白白的云朵,踩在上面软绵绵,云朵像奶油,像棉花,又像浴缸里的白色泡泡。
第二天。
孟椒不愿意配合身体检查,孟思岭和阮书西都有些束手无策,但该回孟宅的日子,还是回去了。
傍晚的霞光映入未开灯的餐厅,孟椒和助理两个人坐着在吃晚饭,看到两人没听话地回来,说了句:“没有准备你们的晚饭。”
孟思岭正欲开口,阮书西拉下她,转而一脸可怜兮兮地坐到餐桌配套的椅子上,盯着桌上简单的晚餐,瘪瘪嘴:“好饿哦,外婆真忍心我们挨饿嘛?”
看向孟椒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如果说个“是”,立马就要委屈哭了。
孟椒看一眼助理,助理立马起身去让人准备。
“看在你的面上。”孟椒笑着朝她说。
“我就知道外婆和思思一样,都是这样嘴硬心软。”
一样吗?
孟椒看一眼孟思岭,说出口的话却又有些冷:“站着干吗?当门神吗?”
如果不是知道她如今不能受刺激,如果不是谈了恋爱让她越来越平和,积压了这么多年的不满,或许早在她的某句指责中爆发。
孟思岭沉默地坐到阮书西身边。
这顿晚饭,还算融洽地吃完。
吃完,孟椒在屋内随意走动了几分钟活动身体,就欲回房。
阮书西连忙代替助理阿姨去扶她,说:“我来,我想陪会儿外婆。”
孟椒看一眼助理,点下头,说:“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