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师,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让开。”乔秘书提醒。
哈出的气在空中变成白雾,到底是冷的。
“还有一件事。”
乔欲干涩的嘴唇再次轻启,少女的傲气此刻全被放下。
“你有没有见过她?出事以后,我再也联系不到她了……我很担心。”
“她不是你的老婆吗?出事了找我做什么?”蒋华容语气轻慢,“已经脏了的女人,我不会再要。”
乔欲的拳头又握紧了,薄唇轻抿,血色全无。
她不是个容易低头的人,何况是向蒋华容这样的人低头。
可她已经动用所有的人脉都找过了。
纪晴雯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试过去报警,但考虑到纪晴雯可能是自己躲起来不想被找到,所以并未立案。
“如果她联系你……请告诉我,我隻想知道她安全。”
蒋华容冷笑,并没有应声,只是回到屋子里,心里全是不痛快。
壁炉烧得很旺。
蒋华容晃着杯中的红酒,眸色深沉。
没想过乔欲会为纪晴雯做到这种程度。
那纪晴雯呢?
辗转反侧间,手机响了起来。
蒋华容冷笑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她没有急着去接电话,而是先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开了一瓶珍藏许久的佳酿。
手机就在沙发上嗡嗡地响。
如血液般深红的液体倾倒进醒酒器里。
蒋华容慢条斯理,闻着酒醒的味道。
手机铃声中断,但旋即又催命符一样地响了起来。
蒋华容终于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却发现被愚弄的人是自己。
打来电话的是远斐,而不是她心里想的那一位。
“什么事?”蒋华容接起电话,不悦地问。
“你还敢问我是什么事?你做了什么,不是你自己最清楚吗?”
那头远斐的声音可不算平静,甚至像是怒吼出来的,蒋华容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一些,怕震坏了自己的耳膜。
“远大小姐,发癫了就去看病。”
“我发癫,还是你发癫?”远斐骂着蒋华容,“你算个人吗?”
“提醒你,你还有一分钟,再狗叫,我会把电话挂断。”
“蒋华容!你明知我说的是纪晴雯的事!你装什么傻?”
“远大小姐,我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很多,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我真没想到你会为一个女人专程来质问我。”
远斐对蒋华容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彻底气到,她心知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撼动蒋华容的决定,但还是要痛骂蒋华容一顿,不吐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