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停棹伸手勾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下去,火热的龟头抵在她硬起的阴蒂上,前前后后地顶撞,鱼问机颤抖着呻吟,朝他迫不及待地敞开了腿。
而崔停棹却并没有如鱼问机所愿地立刻将手指插进她湿软的花心。
他跪在鱼问机双腿之间,抬手将脸上的眼纱摘下,柔软的布料宛若游龙般从他深邃的眼窝与高挺的鼻梁之间游巡而过,一点一点露出紧闭的双眼。
眼型狭长微挑,睫毛浓密,眼尾不知何时泛起了大片的红晕,凸起的眼珠微微转动。明明是稀松平常的部位,明明在他受伤之前鱼问机也见过他的眼睛许多次,除了好看点之外,并没有什么奇异的。
但今夜崔停棹压在她身上,自己将蒙了许久的眼纱解开的瞬间,鱼问机不错眼地盯着,心情居然比不久之前崔停棹当着她的面在月光下一件一件褪去衣衫还要新鲜又激荡,薄薄的眼纱似乎不仅划崔停棹的眼,也划过鱼问机的心头。
她好像变得不对劲了。鱼问机晕乎乎地想。
崔停棹阖着眼,面色淡然地用手指卷着白纱虚虚地迭成几迭,拐角的地方蓬松柔软,像是一朵朵云。
而他精准地将云送到了鱼问机的腿心上。
轻薄的布料被崔停棹捏着,来回在鱼问机饱满的阴部上下虚虚地搔过,纯白的眼纱瞬间被沾湿了一个小角。
“额唔!”
鱼问机猛地一颤,挺起腰在床榻上左右扭动,下意识想要夹紧腿逃离,却被挤在双腿之间的崔停棹牢牢地钳住。
“别逃。”他说着,轻如羽毛的白纱尖改拂为拨,绕着鱼问机阴阜上端的肉粒开始轻柔地画着圈,“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
鱼问机狠狠在崔停棹小臂上挠下几道血痕,捂嘴堵住呻吟,阴部上的抚弄越是轻,在她毛孔之中炸开的烟花就越是绚丽。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细密的痒意犹如不绝的蚁群,从最敏感的地方向体内迁徙,一波一波带电的鸡皮疙瘩打在身上,鱼问机两条腿不自觉地环在崔停棹的细腰上颤抖,顶端的花苞在崔停棹无情的玩弄之下不断颤抖,底下的洞口潺潺地向外涌出透明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