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落在下方崔停棹已经挺立的性器上,烫得他也忍不住皱着眉闷闷地喘气。
每当鱼问机空虚到有点受不了,想要耍赖作弊晃着腰往下去蹭崔停棹的肉棒的时候,就会被眼盲的仙君精准地一把勾住腰,无情地继续往上抬了抬。
原本被崔停棹缠在脸上用体温烘暖的布条现在被鱼问机的淫液打湿,反而在风中被吹得冰凉的起来,被崔停棹操控着划过鱼问机的阴部,像是锐利的剑尖、或是冰凉的蛇尾。
总是,不是什么能让人产生愉悦联想的东西。
鱼问机又氧又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喘到嗓音都有些沙哑,眼里含着生理性泪水断断续续地骂崔停棹。
“你……你能不能行!嗯啊……这样好、好奇怪……”
要说起来,崔停棹现在这么做的灵感还是来自于方才鱼问机捉弄他时的手段,他不过稍微以牙还牙了一点,她就立刻掀桌子开骂了。
崔停棹停了手,亲亲鱼问机眼角的泪,“受不住了?”
“没有受不住!”鱼问机偏头,呲牙咧嘴地一口咬在他下颌上,“我只是不喜欢这样……下面、下面有点麻。”
崔停棹轻轻地笑了一下,大掌她阴部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娇气。”
“嗯……啊啊啊!!”
酥麻被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痛感引爆,鱼问机浑身一颤,两眼失神,眼角泪珠瞬间滑落,婉转的呻吟流出,没有任何异物造访过的穴口竟然痉挛收缩两下,猛地向外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沾湿了崔停棹按在她花穴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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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