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大人就算搂着姑娘在床上自渡,表情看上去还是冷冷淡淡的。崔停棹眉头略有不适地簇起,薄薄的眼皮轻微眨动,连带着浓密的睫毛犹如蝶翼般挥舞,在他深邃的瞳孔上投下一片阴影。
白玉一样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握着中间粗壮长直的肉柱粗暴地上下撸动,身下不断传来粘稠的水声,布料被蹭出窸窸窣窣的暧昧声响,随着崔停棹下意识的挺动,肉红的龟头也一下又一下地将鱼问机的小腹软肉戳出一个凹陷。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湿漉漉的水痕从鱼问机结实紧致的小腹一路往下,最终因为崔停棹阴茎柱身上裹满了湿滑的粘液,在某次手滑下,滚烫的坚硬顶开紧紧鱼问机合拢的大腿内侧的软肉,贴着她尚未干涸的阴部挤了进去。
“嗯……”崔停棹闷闷地喘了一声,仰起头凌乱的呼吸,凸起的喉结不断滚动。
他能感受到那种被软肉包裹的感觉,以及肉棒上方被一张肉嘟嘟的小口无意识吸吮的快感。
而鱼问机对这一切全都一无所知,一动不动地睡着,脸颊上还残余着快感的浅粉余韵,唇边的软肉被枕头挤得嘟起,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又可爱——如果她双腿之间没有夹着一根处于爆发边缘的鸡巴的话。
他们二人之间,高贵不可侵犯的变成了她。
崔停棹人生头一次干不合规矩的出格事,理智在疯狂地警铃作响,头皮却不可遏制地兴奋得发麻。
他想要停下来,身体其他部位仿佛不受控制,全凭心意地加大速度在鱼问机腿间抽插,圆润的龟头意有所指地上扬,每一次都划开鱼问机的阴唇,不甘心地在外阴的湿热软肉上留下一点自己的痕迹。
心跳加速到指尖都开始发麻的频率,崔停棹咬住自己的食指憋住喘息,苍白的脸上通红一片,像是被烧红到快要碎裂的瓷器。
他盖住鱼问机的后臀将人按进怀里,寂静的夜里凌乱的呼吸声与嘎吱作响的床柱一起昭告着仙君隐秘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