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都是血迹。
他不咬竹棍,改咬嘴唇了。
还有三十杖,墨金的后背俨然已经无处落杖了。
邱卉推起袖子,将自己的手腕塞进墨金的口中,“疼的话就咬我吧。”
然后又看向士兵,“两位大哥,剩下的责臀吧。”
如果可以,他更想自己替墨金受了。
原本墨金受的就是他该受的。
士兵抬眸看了眼两位主子,见人没有反对意见,便对邱卉道了声:“末将不敢当。”
当不起这位的一声大哥。
无论如何,邱卉的身份比他们要高的,从那两位主子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
邱卉一边默数着杖刑数量,一边替墨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墨金疼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只有本能的颤抖。
疼的咬牙,却没忘他口中的是邱卉的胳膊。
意识恍惚时,他也只是轻轻的咬了一下,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终于熬到结束时,邱卉松了口气,不知何时他的眼圈一片通红。
他扶起墨金谢罚。
在得到首肯后,背着墨金走了。
原本是想抱着的,但他此时的状态不太好,抱着的话很容易摔倒。
两人走了之后,帝牧谦才回过头看南宫寰宇,“还气呢?你跟一个下属争风吃醋,不觉得无聊吗?”
南宫寰宇冷哼,“不觉得。”
帝牧谦撞了下他的肩膀,“邱卉明显是墨金的媳妇了,我养了十几年的人就这么被人拐走了,你还不许我不满吗?”
南宫寰宇撅着嘴,嘟囔,“我生气了你也不哄我,我也要不满了。”
帝牧谦自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失笑一声,捧着他的脸吻了好几下,“还生气吗?”
“生气。”
“那我亲到你不生气。”
“来吧。任君采撷。”
“南宫寰宇,你不要脸啊。”
“不要了。”
太痛苦了
墨金在床榻上躺了五日只能勉强自己翻一下身。
邱卉一直在他床前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两人的感情又上升了一个温度,但是他们主子那里却略显焦头烂额。
南宫寰宇的状态已经演变成白天也会突然失了意识,如同傀儡一般。
帝牧谦不敢让他出军营,也不敢让他去主持军机要事。
甄赋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