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自动跳转至第二篇,这是一个非常常见的同人小说名——
《皈依——chen≈ap;cheng:carnalcipher》
《借种》(polyandry)
作者:实习生敲碗做饭
分级:explicit
tags:ntr,hbandwatchg,huiliation,受孕,voyeuris,绿帽癖,dirtytalk,口交,指奸,性交,内射,poweribance,物化,背德,医院py,doation,hbandasturbatg
cp:cheng(wife)/chen(hband&039;s,doctor)
其他角色:ark(hband,绿帽癖,ntr)
概要:她为延续血脉,在丈夫ark的注视下,被表哥一次次侵犯。从卧室的狂野交媾到诊室的冷酷玩弄,羞耻与快感交织,伦理底线被彻底撕裂,三人沉溺于这场背德的欲望游戏。
(正文开始)
卧室的空气黏稠得如同炼狱里的血浆,混杂着汗液干涸后的咸腥、刚刚喷射出的精液的浓烈气味,还有她自己身体深处被反复搅动后散发出的湿热气息。
遮光窗帘挡不住都市彻夜不息的霓虹,光怪陆离的色彩无声地舔舐着房间的边缘,像无数双冰冷好奇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观摩这场正在进行的、以血脉为借口的淫乱仪式。
cheng赤条条地侧躺在凌乱的床单上,肌肤上还残留着方才情事留下的暧昧潮红,腿心处那一片狼藉的湿滑触感仿佛滚烫的烙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就在刚才,她是如何被丈夫的表哥,那个肩负着所谓“基因优化协议”使命的男人,狠狠地肏干、填满。
大腿内侧几道已经半干的、蜿蜒的白色浊痕,是这场半强制受孕仪式留下的勋章,更是她体内依旧滚烫、痉挛的花穴的无声证明。
第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未彻底散去,cheng甚至能感觉到穴道深处那一小汪温热黏稠的残留正在缓缓翕动,但急促的喘息几乎没有给她留下任何恢复神智的空隙。身旁的男人——chen医生,暂时结束了他的“播种”任务,双眼紧闭,强健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那根刚刚还在她体内翻江倒海、野蛮冲撞的狰狞肉棒,此刻疲软地垂在他结实的大腿间,紫红色的龟头顶端还挂着几滴浑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混合物,散发出极具侵略性的雄性体味。
而ark,她的丈夫,正像个亢奋的观众一样,瘫坐在床尾那张价格不菲却见证了多次背德场景的单人沙发里——他的西裤早已褪到膝弯,露出同样因兴奋而硬得青筋毕露的阴茎。他一手握着自己那根尺寸可观、此刻却显得格外可悲的肉棒,正用一种近乎自虐的速度疯狂撸动着。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锁在她大张的腿心,紧盯着那片被另一个男人蹂躏过的红肿软肉和不断向外渗出的湿滑液体。他嘴角咧开一个病态而满足的弧度,手上的动作随着视线的聚焦而愈发急促,粗重的喘息里夹杂着毫不掩饰的、因极度兴奋而变调的嘶吼。
“老婆,”ark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充满了淫猥下流的期待和催促,“你这骚屄……看看你这骚屄!刚被表哥的鸡巴肏完、灌满,还流水流成这样!是不是又痒得受不了了?啊?!是不是等不及要表哥那根大屌再狠狠操你一轮,把你的骚肚子彻底搞大?!快点!他妈的快点去伺候他!把他弄硬!老子看着你这浪样,鸡巴都要撸爆了!”
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针,狠狠扎进cheng的骨髓深处。屈辱腐蚀着她仅存的尊严。为了孩子……这句苍白无力的借口在脑海中反复回响,如同救命稻草,却更像绞索。
上个月的失败已经让她清楚地认识到,这场名为“协议”的交易,早已没有回头路。她撑起酸软的身体,膝盖深陷进昂贵柔软却象征着囚笼的床垫里,像一只需要乞食的动物,缓慢地、屈辱地爬向那个暂时餍足的男人。
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垂落,堪堪遮住了她眼底汹涌的挣扎与抗拒,也掩盖了她此刻苍白如纸的脸。
她停在chen的身前,视线被迫落在男人腿间那根虽然疲软却依旧显得粗硕骇人的肉棒上。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实物。她仅仅迟疑了那么几秒钟。
“操!磨蹭什么?!”ark的喘息声更重了,手上的动作快得几乎只剩下残影,声音里充满了焦躁和不耐烦,“还得老公亲自教你怎么伺候男人?上次在浴室里,你舔他鸡巴舔得多起劲?忘了?!快点!用你那张骚嘴把他那根屌含住!把他嘬硬!老子要看你被他摁在床上操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表哥那玩意,天生就是操女人的种!你看看!软着都他妈比老子的硬屌还粗!老婆!用力舔!把他榨干!老子要亲眼看着你被他射出来的精液灌满子宫!”
羞耻感如同奔腾的岩浆,瞬间将她吞没。她绝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洞。她认命般地俯下身,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那片沉睡的软肉。舌尖如同一条胆怯的蛇,试探性地伸出,极其小心翼翼地舔上那微微凸起的、布满褶皱的龟头顶端。那里还残留着之前射在她体内的、属于他的一部分,带着淡淡的腥膻和一丝温热,黏糊糊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几欲作呕。
chen原本平稳的呼吸微微一滞,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喉咙深处逸出一声压抑的、似乎带着点痛楚又混合着快感的闷哼。
“对!对!就是这样!”ark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地低吼,手上的速度已经快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射,“好老婆!就这样舔!用你那软舌头好好伺候那个小眼!把他那根屌给老子勾硬了!妈的……老婆,你这张嘴……操,真是天生伺候鸡巴的料!老子光看着……看着都要射出来了!”
她强忍着恶心,舌尖灵巧地钻进龟头顶端那小小的缝隙,轻轻搅弄、吮吸着。chen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腿间那根原本疲软的肉棒在她湿热灵巧的口腔挑逗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苏醒、膨胀、变硬。狰狞的青筋一条条虬结凸起,血管在皮下突突跳动,整根肉棒像一头被彻底激怒唤醒的凶兽,散发出滚烫的热度和惊人的硬度。她努力张开嘴,将那已经硬得如同铁棍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柔软的腮帮子向内塌陷,紧紧包裹住粗大的头部,喉咙里发出细小的、控制不住的吞咽声。湿滑的舌头绕着坚硬的柱身打转,温软的唇肉细致地吮吸舔舐着每一寸肌肤,竭尽所能地取悦着这个即将再次侵犯她的男人。
“嗯……”chen再次发出一声更为清晰的闷哼,精壮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了一下。
“操!真他妈带劲!”ark的喘息声已经如同破风箱,他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小腹,仿佛在极力忍耐着即将到来的高潮,手指在自己性器顶端的马眼处快速揉搓着,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剧烈颤抖,“老婆这口活儿……日!真是绝了!表哥!爽不爽?!操!这可是老子亲自调教出来的骚货!这张骚嘴,这身子,就是专门给你这根大屌准备的!快!别等了!快干她!老子要看你用那根鸡巴把她底下那张小嘴操烂!操到她给你怀上种为止!”
cheng的喉咙被那根不断胀大的肉棒堵得越来越紧,几乎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和干呕感一阵阵袭来,眼角控制不住地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丈夫就在身后看着,那些粗俗不堪的催促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早已麻木的神经上,她不敢停,也不能停。她只能更加努力地张大嘴,柔软的喉管被迫痛苦地撑开到极限,艰难地将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棒向着更深处吞咽。粗大的柱身蛮横地顶撞着她脆弱敏感的喉底软肉,每一次吞吐都伴随着剧烈的反胃感。她甚至在绝望中,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柱身上凸起的青筋,试图用这种方式加速他的兴奋,也加速这场屈辱的终结。
“操……”chen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紧绷的腰身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向上挺动,那根被精心伺候的巨物狠狠地、毫无预兆地撞进了她喉咙的最深处!
他终于睁开了眼睛,原本冷静的眼眸此刻染上了一层迷离的猩红,他低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埋首在他胯间,正用口腔取悦他的女人——乌黑柔顺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肩头,几缕甚至黏在了她汗湿的脸颊上。
“硬了!硬透了!干她!表哥!干死她!”ark终于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下再也无法忍耐,几乎是嘶吼着喊出了这句话,他手上的动作猛然加快到了极致,“表哥!第二轮!开操!狠狠地操!老子要看她被你这根大屌操得下不了床!操得哭着喊着求你射精!把你的种,全都射进她肚子里去!”
chen没有回应ark的叫嚣,只是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近乎粗暴地抓住cheng的头发,迫使她从自己的胯间抬起头。她狼狈地喘息着,嘴角还挂着暧昧的津液。而他腿间那根狰狞的肉棒,此刻已经硬得如同烧红的烙铁,呈现出一种吓人的紫红色,硕大的蘑菇状龟头高高昂起,顶端的马眼处正不断渗出粘稠透明的爱液。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膝盖不由分说地强硬顶开了她并拢的双腿。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抵抗,却被他投来的一瞥瞬间制止。那眼神冷冽如冰,瞬间剥离了她所有反抗的勇气,只剩下赤裸裸的、对上位者命令的恐惧和服从。
“弟妹,躺好。”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情欲燃烧后的沙哑,却又奇异地透着一股冷静自持,像是在无菌的手术室里对着助手或者病人发号施令。
ark粗重的喘息声急不可耐地插了进来:“老婆!骚货!快把腿给老子掰开!掰到最大!让表哥好好看看你那张骚屄有多馋他那根大鸡巴!老子要看他怎么插进去!怎么把你操得浪叫!操得尿出来!”
cheng绝望地闭上眼睛,认命般地、屈辱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自己身体最私密、最脆弱的部分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两个男人面前。那片刚刚经历过一场狂风暴雨般蹂躏的私处再次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穴口因为之前的贯穿而微微张开着,阴唇因过度的摩擦而显得有些红肿,连那颗小小的阴蒂也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挺立着。
chen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目光在她敞开的腿心处短暂停留。他并没有像ark说的那样猴急地立刻插入,而是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动作娴熟地沾染了她穴口那些晶莹湿滑的液体,然后,准确地落在了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充血肿胀的阴蒂上。
“嗯……”cheng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一颤,纤细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随即又瘫软下来,小腹深处瞬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热流。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chen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揶揄,“弟妹这身子骨……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这才刚弄完一次,这么快就又馋了?”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指腹的薄茧带来粗糙的摩擦感,拇指偶尔还会恶劣地碾过那最顶端的、神经末梢最集中的小孔。
“看!看她浪的!又淌水了!”ark的喘息声陡然加重,手上撸动的频率几乎已经看不清动作,“我老婆这骚屄!天生就是欠男人操的贱货!随便碰一下就湿成这个骚样子!表哥!别他妈磨蹭了!狠狠地干她!老子要听着她被你操得哭出来!射出来!”
chen的手指突然改变方向,猛地向下一滑,灵活地分开她柔软湿润的阴唇,两根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并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深深地插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手指在她体内快速而蛮横地搅动、抽插,甚至用指节刮搔着内壁的软肉,像是要将她里面彻底掏空、清理干净一般。
“啊——!”她猝不及防,失声低叫出来,身体瞬间绷紧,穴道内的软肉本能地剧烈收缩、痉挛,死死裹住了那两根正在她体内肆虐作乱的手指。
“呵……夹得还挺紧。”chen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刚被精液射满了子宫,还这么贪吃?嗯?还想要,是不是?”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隐秘的、探究的意味,像是在一步步试探她羞耻的底线。
“是……想要……呜……还想要……”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仅存的理智,她晕眩着,只能发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想要,就说清楚。”chen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弟妹,开口求我。求我用这根硬东西,把你这不知满足的小穴,再次操开、填满。”
“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把我的小穴……填满……呜……求你了……”她哭泣着,断断续续地应声,身体在灭顶的渴望和无边的羞耻之间被反复撕扯、煎熬。
“真乖。”chen似乎对她的顺从感到满意,终于抽出了那两根沾满了她混浊淫水的手指。鸡巴对准她的穴口,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鸡巴整根没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最深处,巨大的龟头蛮横地、重重地撞开了紧闭的宫颈口!
“呃啊——!”她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种被彻底撑开、贯穿到底的强烈冲击感太过猛烈,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真他妈紧……”chen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第二轮更加猛烈、更加狂野的冲撞。这一次,他的动作明显比第一轮更深、更狠、更不留情面,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床上、贯穿她的子宫!
“啪!啪!啪!啪!”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如同急促的鼓点,响彻了整个卧室。他每一次抽出时,都几乎将整根肉棒完全退出,只留下一小部分在穴口,清晰地展示着她娇嫩的媚肉是如何被巨物狠狠撑开、拉扯、甚至微微外翻,然后又在下一次更凶猛的撞入时,将柔软的内壁狠狠顶得向内翻卷、挤压,直捣她最深处的子宫!撞得她小腹一阵阵痉挛、酸胀,仿佛内脏都要被他撞得移位。
“啊……啊……慢点……求你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啊……”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
“慢?”chen发出一声带着嘲讽的嗤笑,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凶狠暴虐,“弟妹刚才不是哭着求我填满你吗?这就受不住了?”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狗,要把身下的母狗彻底操服、操垮、操碎!
“老公……救我……ark……我受不了了……”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下,她下意识地向着房间里另一个男人,她的丈夫,发出了绝望的求助,声音因为哭泣和撞击而剧烈颤抖。
ark却像是被她这声求救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他喘息的声音陡然变得更加急促粗重,手上撸动自己鸡巴的速度快得几乎失控,双眼因为兴奋而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救你?!操!老婆!我他妈巴不得看你被表哥这根大屌操烂!操死!叫!给我大声叫出来!让他把你操得更浪!操得尿水都喷出来!老子……老子要射了!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而扭曲的嘶吼,一股浓稠的白浊液体从ark手中那根同样涨得通红的肉棒里喷射而出,溅落在他自己早已一片狼藉的大腿和地毯上。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将cheng彻底淹没。她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和抵抗,身体像是破败的玩偶,开始本能地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腰肢主动向上抬起,紧紧贴合着他不断挺动的胯部,穴道内的软肉疯狂地绞紧、吮吸着那根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发出更为淫靡不堪的水声。
“嗯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操我……操死我……把你的……你的种……全都射给我……啊啊……”她彻底失控地浪叫起来,声音嘶哑不堪,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放纵和被欲望彻底吞噬的沉沦。
“呵……弟妹,这么快就主动求种了?”chen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淫荡反应刺激得眼神更加赤红,身下撞击的力道也变得更加凶狠残暴,像一头彻底失控的野兽只知道疯狂地交媾,“这就给你!把你这骚屄彻底灌满!让你怀上我的种!”他死死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精准地对准她那早已被撞得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又快又狠地猛烈抽插撞击了几十下,一股股滚烫灼热、浓稠粘腻的精液再次凶狠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痉挛不止的子宫最深处!
“啊啊啊——!!!”她在失控的高潮尖叫声中,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着。
chen粗重地喘息着,趴伏在她的身体上,感受着她高潮后甬道内壁一阵阵余韵未消的抽搐和吮吸。而刚刚射精完毕的ark,则心满意足地、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甚至抬手拍了拍还在弟媳身体里耕耘的表哥的肩膀:“干得漂亮,表哥!太他妈刺激了!”他低头,目光贪婪地看着自己快要昏厥过去的妻子,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满足至极的愉悦,“操!老婆,你刚才叫得真他妈骚!老子听着你的叫床声就射了!比自己干还爽!今晚就这样!好好含着他的种睡觉!别拔出来!”
这场以延续血脉为名的禁忌交易,在淋漓的汗水、粗重的喘息和最终失控的尖叫中暂时落下了帷幕,但空气里弥漫的,却是更加浓郁、更加危险的、背德与欲望交织的靡靡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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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的午后,市医院妇产科的走廊安静得令人心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到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冰冷而缺乏人情味,如同某种无声的审判。
cheng独自一人站在妇科诊室紧闭的门外。过去两个月里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疯狂翻涌——那个昏黄黏腻的卧室,表哥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滚烫坚硬,那些被射入身体深处的灼热液体,丈夫在一旁兴奋观摩的扭曲眼神,以及表哥在她耳边那些冷静却又带着羞辱意味的低语……这一切都像最滚烫的烙印,深深刻在她的记忆里,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