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的屈辱和承受,又一次徒劳无功。她又没怀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混合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呛得她肺部生疼,然后,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推开了那扇象征着希望,也可能通往更深地狱的门。
诊室里,chen正端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身上那件浆洗得笔挺的白大褂一丝不苟,完美地衬托出他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让他看起来像一尊用冰雪雕刻而成的、冷硬而英俊的雕塑。
听到门响,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精准的扫描仪,迅速从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滑过,他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挑了一下,勾勒出一个极其细微的、难以捉摸的弧度。
“弟妹,又来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平稳,像是在病房里询问病人的情况,听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结果,怎么样?”
cheng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耻:“……还是……没怀上。”
chen修长的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嗒嗒”声,如同某种倒计时的催命符。“一个月了,”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肚子还是空的。”他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来。他很高大,身上带着一种无形的、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他停在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让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了消毒水的味道。那气息太过熟悉,又太过危险,让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看来……光是在床上努力,还是不够。”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仿佛能穿透衣物,看到里面那个空空如也的子宫,“我们得……再深入地检查一下。你说呢,弟妹?”
cheng的脸颊瞬间腾起两朵不正常的红晕,她想开口反驳,想说些什么,却被他那双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神牢牢钉在了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抬手指了指墙角那张铺着一次性蓝色垫单的冰冷检查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上去。我给你好好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身体仿佛被冻住了一般,迟迟没有动作。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诊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最终,她还是屈服了。她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步步挪到检查床边,动作僵硬地爬了上去,平躺下来。
身下的床垫冰冷而坚硬,让她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他伸手,拉上了检查床旁边那道象征性的布帘,将这个小小的空间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他转过身,从墙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双一次性医用橡胶手套,利落地戴上。薄薄的乳白色橡胶紧紧绷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发出细微而清晰的“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他走到床尾,站在她双腿之间,微微俯下身,低头打量着她,那眼神冷静、客观,不带一丝情欲,却比任何充满欲望的注视更让她感到羞耻和无措,仿佛她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而是一件等待被拆解、被研究的精密仪器。
“裤子脱掉。腿分开。”他的命令简洁、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如同在指挥护士准备手术器械。
cheng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蕾丝内裤也被一起褪到了膝盖以下。下身突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压力,让她无所遁形,直到她极不情愿地、屈辱地将双腿向两侧分开,将自己最私密的那一部分,再次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面前。那片区域因为紧张和羞耻,正微微翕动着,分泌出些许湿滑的液体。
他俯下身,凑得更近了,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拂过她腿心最敏感的肌肤,他用一种近乎专业的、冷静到残忍的口吻开口:“很漂亮。”他戴着冰凉手套的手指,轻轻滑过她微微隆起的外阴轮廓,指尖在那最柔软、最隐秘的缝隙边缘不轻不重地停留、按压,语气像是在点评一件稀有的艺术品,或者评估一匹待售的母马,“皮肤很细腻,颜色也很均匀,粉嫩。连那些小小的褶皱都长得非常对称。弟妹,你这个地方……真是天生就适合被男人进入,被狠狠疼爱。”
cheng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合拢双腿,将自己藏起来。但她刚一动,就被他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按住了膝盖内侧。那力道并不算大,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属于医生的权威和力量。“别动。”他低声警告,声音冷得像冰,“我还没检查完。”
他用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紧闭的、柔软湿润的阴唇,露出了里面那片更加粉嫩、更加脆弱的内里,以及那个早已因为紧张和之前的回忆而微微张开、不断渗出透明液体的穴口。他指尖轻轻地点了点穴口边缘的媚肉,像是在测试其弹性和湿润度。“嗯,已经湿了。”
他抬起头,目光与她惊慌失措的眼神在空中相遇,眼底深处快速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揶揄,“这才刚躺上来,就这么敏感?还是……一想到上个月在床上被我操弄的样子,身体就已经先一步……馋了?”
“我……我没有……”她几乎是本能地低声辩解,声音细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断。
“别撒谎。”他戴着手套的手指突然向上一滑,准确无误地按住阴蒂,然后用指腹轻轻一碾——她猝不及防,纤细的腰身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泄露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他发出一声低沉的、似乎带着笑意的哼声,那声音沙哑性感,却又带着上位者掌控一切的从容和戏谑,“身体的反应这么诚实,嘴上还逞什么强?”
他不再多言,仿佛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并拢,沾染着她穴口那些不由自主分泌出的爱液,缓缓地、带着一种冰凉而陌生的触感,顶开了那紧致的穴口,一寸寸地、不容拒绝地插入了她温暖湿热的身体内部。冰凉的橡胶手套与温热滑腻的甬道内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奇异的触感让她更加敏感。他的指腹在她紧致的内壁上仔细地游走、按压,像是在用指尖检查着每一寸细微的褶皱和起伏,偶尔还会故意用指尖重重刮过那些极其敏感的区域,引得她小腹一阵阵难以抑制地收紧、痉挛。
“嗯……宫颈口形态很健康。”他语气依旧平静无波,像是在对着实习医生讲解病例,“很软,弹性也很好。看来上次灌进去的精液……身体应该都吸收得不错。可惜了,还是没能留住。”他的手指继续向更深处探入,灵活的指尖在她脆弱敏感的宫颈口附近轻轻地勾弄、打转,“弟妹,你这里面……夹得这么紧,这么会吸,怎么就偏偏……怀不上我的孩子呢?”
她急促地喘息着,巨大的羞耻感和被侵犯时不受控制的快感如同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她的理智。她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被他手指搅动时带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和空虚感。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但他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手指在她体内搅动的速度渐渐加快。
“放松一点。”他再次低声命令,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你夹得这么紧,我的手都快要动不了了。这样……怎么给你做检查?”
她努力想要听从他的指令,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但越是想放松,那甬道内壁的软肉就越是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反而将他的手指裹得更紧、更牢。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徒劳,发出一声带着嘲弄意味的嗤笑。下一秒,他原本还在缓慢搅动的手指猛地一抽一插,用指节精准无比地碾过她甬道深处那块能瞬间点燃她所有情欲的软肉!
她再也无法忍受,防线彻底崩溃,失声尖叫出来:“啊——!”
“呵……叫得很好听。”他终于停下了手指的动作,但那两根沾满了她体液的手指依旧深深地留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壁一阵阵的痉挛。他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那张因为情欲和羞耻而绯红一片、泪眼朦胧的脸,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隐秘的、被取悦的兴奋,“弟妹,你这声音……啧,比上个月在床上的时候,还要勾人。ark要是听见了,肯定会很高兴。”
他说着,竟然真的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按下了拨号键,并且直接打开了免提模式。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ark那带着点宿醉的、懒洋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喂?表哥?怎么了?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
“弟妹来找我复查了。”chen在她体内的手指在瞬间,极其恶劣地、轻轻地滑动了一下,“她说……上个月没怀上。我这不正帮她检查身体呢……嗯,你听听看?”
他说完,竟然真的将手机凑近了她大张的腿心处!与此同时,他留在她体内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猛地、快速地插进抽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清晰无比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她死死咬住牙关,拼命想要忍住喉咙里将要冲出的呻吟,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她,几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完全变了调的喘息声还是不可抑制地泄露了出来。
“哈哈!操!”ark在电话那头立刻爆发出兴奋的大笑声,“表哥!可以啊!这么快就把我老婆这骚屄又玩开了?!老婆!骚货!你他妈叫大声点!让老公好好听听!听听你被表哥的手指操得有多爽!有多浪!”
cheng的脸颊烫得如同被炭火炙烤,极致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死掉算了!可chen却偏偏不肯放过她,反而像是故意要回应ark的叫嚣一般,更加放肆地在她体内蹂躏起来。他缓缓地抽出了那两根手指,然后,竟然换成了三根并拢!再次顶开那紧致湿滑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向更深处插入!
三根手指的存在感远比两根要强烈得多!冰凉的橡胶手套在她敏感灼热的内壁上不断摩擦、旋转,发出低沉而淫靡的声响。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从里面彻底撑裂开来,连大腿根部的肌肉都在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啧啧……弟妹这地方,真是极品。”chen一边用手指在她体内探索、扩张,一边用一种冷静客观到近乎残忍的口吻低声评价着,仿佛不是在谈论自己的弟媳,“你看,湿得像化不开的春水,里面又热又紧,夹得我的手指都快要麻了。ark,说真的,你老婆这身子……天生就是给人操的顶级尤物。便宜你了。”
“那可不!”ark在电话那头得意洋洋地、兴奋无比地接话,“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表哥,你他妈尽管玩!使劲玩她!把她玩烂了都没关系!我他妈就等着听她被你干得哭爹喊娘呢!”
chen的眼神倏地一暗,似乎被ark的话语刺激到了某个隐秘的点。他不再理会电话那头的ark,戴着手套的手指在她体内猛地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她,“弟妹,检查……做完了。”他慢条斯理地、一根根地抽出了那三根早已被她的体液浸润得湿淋淋的手指,随手将那只沾满了她淫靡痕迹的手套褪下,扔进了旁边的黄色医疗废物垃圾桶里,“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身体太敏感了点,稍微一碰就流水不止。你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腿心处一片空虚和狼藉,脑子里却全都是被强行撑开、蹂躏的触感。她死死咬着下唇,过了好几秒,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带着浓重鼻音的呢喃:“我……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什么?”他俯下身,凑得更近,带着一种近乎恶魔般的蛊惑,“不想穿好裤子回家了?还是……想要我……继续?”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屈辱和汹涌的欲望如同两条巨蟒,疯狂地撕扯着她的灵魂。最终,身体的本能战胜了残存的理智,她用一种近乎自毁的、颤抖着的声音挤出了那几个字:“……继续……求你……”
他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答案,直起身,解开了自己白大褂的所有纽扣,露出了西裤裤裆处那早已高高鼓起的、惊人的轮廓。
他伸手,拉开了检查床两侧用来固定腿部的冰冷金属支架,将她的双腿分别抬起,强硬地固定在了上面。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一般,下半身以一种更加屈辱、更加敞开的姿态暴露在他面前,像一头等待被宰杀或者被配种的、毫无反抗能力的祭品。
他慢条斯理地拉下自己西裤的拉链,掏出了那根硬得如同铁铸、烫得吓人的性器。
“求我……干你?”
他握住自己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用龟头轻轻地、带着十足的恶意碾磨着那湿滑的入口,语气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弟妹,你这身子……就这么想要我这根鸡巴?你老公……还在电话里听着,你都不管不顾了?”
她剧烈地喘息着,温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发丝:“求你……干我……现在就要……”
他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饥渴难耐的鸡巴整根没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最深处!撞得她再次失声尖叫,身体如同被巨锤击中般猛烈地向上弹起!
不同于上个月在卧室里那种近乎疯狂的、只追求速度和力度的狂野,这一次,在冰冷的诊室里,在象征着医学权威的检查床上,他的节奏显得格外缓慢,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刻意的、折磨人的意味,却又深得可怕!
他低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腿心处那娇嫩的媚肉是如何被自己粗大的性器狠狠撑开、蹂躏、填满,听着那清晰无比的、粘腻的水声,他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低语:“弟妹……你这骚屄……今天夹得我……可比上个月还要紧。说实话,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再像这样,狠狠地操你一次了?”
“啊……啊……太深了……不要……”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缓慢却力道十足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着,固定着她双腿的冰冷金属支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电话里,ark那亢奋到变调的声音还在持续不断地传来:“表哥!干得漂亮!操!就是这样!狠狠地操她!让她知道谁才是能让她爽、让她怀上种的真男人!”
chen发出一声低沉的笑,空着的那只手掌覆上她因为紧张和刺激而微微痉挛的小腹,感受着自己每一次进出在她体内形成的形状和深度。
“ark,”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动作,每一次抽出都只堪堪留下硕大的龟头还留在她体内,吊足她的胃口,然后又在下一次猛地、深深地撞进去,引得她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哭叫,“你听听……你老婆这肚子,被我操起来……这感觉,真是舒服。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你?把这么好的女人……送到我的床上,让我这样……随便玩弄?”
“谢……谢个屁!”ark笑得近乎猖狂,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她是我老婆没错!可她这骚屄!现在是给咱们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你操得越狠!越深!老子就越爽!越兴奋!”
chen的眼神蓦地一暗,ark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某种更为黑暗、更为残忍的开关。
他身下抽插的动作陡然加快,滚烫的嘴唇狠狠咬住了她小巧玲珑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厮磨着,声音低沉而残忍,如同恶魔的私语:“弟妹……你听见了吗?你那个废物老公……巴不得我把你操烂在床上。”
她失声尖叫着,身体在极致的快感和无边的羞耻中彻底崩溃,残存的理智被碾得粉碎,她迎合着他越来越凶狠、越来越深入的撞击。在濒临失控的边缘,她哭着喊出了那句代表着彻底臣服的话语:“我要……我要……”
“要什么?”他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是要精子,还是要我的鸡巴把你操到高潮?说清楚。”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说出一句完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发出一声带着嘲弄的嗤笑,空着的那只手竟然从旁边堆满了冰冷器械的托盘里,拿起了一根细长的、透明的塑料软管,软管的顶端还连接着一个崭新的、一次性的注射器。“想要精子,很简单。”他晃了晃手中的工具,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手术方案,“我可以射在外面,然后用这个东西,一点不漏地推进去,保管能把你子宫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一点都不浪费。”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回她那张梨花带雨、写满了情欲和绝望的脸上,“或者……想要高潮,想要被我这根鸡巴……亲自操射在里面,让你爽到哭出来,爽到忘记自己是谁。选一个,弟妹。现在。”
她剧烈地颤抖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那最终的释放,理智早已被汹涌的欲望彻底吞噬。她闭上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低声哀求道:“……射进去……我要……高潮……”
他似乎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随手扔掉了那根冰冷的塑料管子,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撞得整张检查床都在剧烈地摇晃!“弟妹,这可是……你亲口求我的。”他低吼着,“夹紧了!用你这骚屄!把我这憋了一个月的精液……全都他妈的榨出来!让老子……射满你!灌满你这个不知满足的骚屄!”
“啊——!!!”伴随着一声响彻诊室的尖叫,她在极致的快感和被彻底征服的颤栗中,迎来高潮。他也在她高潮的极致紧缩中,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灼热的精液,全数喷射进了她不断痉挛、淌水的子宫深处!
电话那头,ark兴奋至极的嘶吼声也同时传来:“干得太棒了!太棒了!表哥!我老婆这肚子!这次肯定有了!肯定怀上了!”
chen大口地喘息着,缓缓地从她体内抽出了自己那根沾满了白浊精液和她淋漓淫水的、还在微微跳动的性器。
他低头,目光冷漠地看着她瘫软在检查床上、双腿还被固定在支架上、腿心一片狼藉不堪的羞耻模样,“弟妹,这次怀上了的话,下个月带着种挨操吧,嗯?”
灭顶的羞耻感和高潮后残留的强烈余韵让她浑身瘫软无力,她无法做出任何回答。冰冷的诊室里,背德的火焰持续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