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吟心中暖意悠然流淌,雪白的脸颊不知何时染了一层明丽的霞色,碧眼流光,灿若星斗。
“那是自然啊。”
长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高兴的神色,璟王看她眼底曾停留的陌生疏离,如日出后消逝的浓雾,深沉的眸子里蕴着潮涌,瞧着比窗外夜色还深。
真好,她愿意朝前看。
“萧…唔…”
长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急不可耐的璟王抵在门上,呼吸不稳地被迫仰头和他接吻,身后是坚硬的门板,身前是他结实的胸膛,她避无可避,伸手试图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举到头顶彻底按住。
因为这个动作,她被迫挺起了身体,柔软丝绸包裹的弧度就这么往他怀里送去,他俯身,更紧密地贴住了她,肌肤隔着衣料摩擦,燃起热烈的快意,钻进骨头里,生起一阵难耐的痒。
她挣扎着喘息出声,然而却没有用处,唇舌被肆无忌惮地侵犯,他来势汹涌如潮,仿佛要将她彻底淹没。
“殿下,您吩咐的烧麦好了。”
宝远的声音远远的透过窗子传了进来,长吟一惊,如梦清醒一般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璟王蹙眉终于退开,薄唇上一片湿润的水光,彰显着刚刚亲吻的激烈。
长吟急急理好自己的衣饰,平复嗓音唤了声“进来”,宝远轻手轻脚的放下一盏白瓷碗装的吃食,低眉顺眼的去瞧萧谨晏被咬的唇,抿嘴掩笑退下。
二人皆没看见宝远的小动作,长吟好奇地瞧,里面是她喜欢吃的小烧麦,中间缀着干花瓣碎,像少女脸颊氤氲的粉红。
“这是你准备的么?”她有些诧异。
“看你家宴上没用多少,刚才又出了热汗…”璟王直勾勾的盯着长吟,声音有些欲求不满的哑。
“萧谨晏!”
长吟一想到方才二人才胡闹完,面颊一热,喝住了璟王要说的话,碗碟被她轻巧地拿起,转移了话题:“我执掌中馈倒是失责了,竟也不知咱们府里也会做这等吃食。”
她玩笑一般同他闹笑着,说是自责,实则面上坦荡天真,一丝愧疚也看不出。璟王听见她用了“咱们”两个字,他垂下眼,灯火下两个人的影子交在一起。
“中馈之前都是由家中理事嬷嬷做的,这种事你本不必亲自上手,再者,吟吟做的已然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