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莉整个人都被压在红发身下,雪白的肌肤映在深色的床单上,让那浅浅的一层水意更加显眼——香克斯口干舌燥,他意识到这是她体内流出来的东西。
这些水随着性器的进出越来越多,香克斯知道自己的尺寸大小,而20年后他的肩膀更宽、肌肉更硬,压住她的时候就像一座小山,直挺挺地插进去。
她的脸突然变得隐忍而痛苦,眉毛紧紧蹙了起来,就像那根性器捣在了什么脆弱的地方,香克斯从未听过的、潮湿而虚弱的呻吟就从那张柔软的唇瓣里吐露。
“太深了,”
或许是感观超载,娜娜莉一直紧紧闭着眼睛,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又再次打湿床单,让香克斯的观察得以继续进行,“香克斯……轻一点、轻一点。”
她连说话声都很小,因为压在身上的暴徒的手掌扼住那洁白的颈子,身下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让整个场面变得更加混乱。
一定喜欢得要死,才会这样不受控制地与她做爱。
她会对自己露出小小的笑容,会用柔软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肩膀,俏皮亲昵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衬衫上都有她的香气停留。
好可爱。
好可爱。
这是什么?一见钟情吗?毕竟是深爱的女性,哪怕跨越时间和空间,年轻的他也依旧会为她着迷。
香克斯看着红发含住她的嘴唇,掠夺她嘴里的氧气,逼迫对方不得不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双腿也在腰上缠得更紧。
“怎么轻一点,宝贝,”
红发一边含糊不清地夸她一边更加用力地挺腰,那条细细的穴缝被狰狞的性器再一次撑开,娜娜莉被顶得摇晃,就像浑身上下只有交合的地方做支撑,“明明还在夹我、嘶、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嗯?是不是因为那小子?”
“舒服…不要…不要再撞那里了、你又在说什么啊……”
娜娜莉的指甲都要陷入男人的背肌,“好涨…香克斯,快一点…呜……!”
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声调变高,小腿颤抖着从海贼的腰上滑落,一看就知道是被人肏到了高潮。
她不明白今天怎么这么凶狠,混乱糟糕的情欲让娜娜莉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也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对视。
她的腰被捞了起来,红发将她换了个姿势,跪趴着被后入,“我没力气了……呜讨厌…!”
娜娜莉哭着骂他,滚烫的阴茎在下一秒便用力地顶撞着最深的地方,让她只能发出变调的柔媚气音。
“老婆,你的子宫好舒服。”
红发跟她撒娇,“让我射给宝宝吃好不好?”
他的动作与撒娇的姿态截然相反,香克斯看着已经被撞得泛红的雪白臀肉,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性器在裤子里绷得发痛,他又一次和红发对视。
——他是故意让他看见的。为什么要让他看见?
香克斯看着从她腿间流下来的浓白精液,一无所知的妻子埋在枕头里,仍然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发抖。
他走进去握住她湿润柔软的手掌。
“姐姐。”
娜娜莉惊慌转头的面孔映在他眼里,他没有去看红发,也不管对方的鸡巴还插在她的穴里。
“香克斯…!”
来自妻子的呼唤让红发的表情柔和了下来,娜娜莉惊慌地想要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但是性爱的暧昧痕迹遮也遮不住,“快让他出……呜!!”
穴肉温顺地含着他射精的性器,而就在刚刚,红发压着她的腿,缓慢地抽离后又撞进穴心。
“没关系的,娜娜莉,”他说,“都是我。”
香克斯看着躺在床上的、属于自己的妻子,漂亮的脸蛋已经被羞耻和情欲浸透,清澈的眼睛里只有盈盈的泪水。
因为他而惊起的泪水。
他露出与白日一模一样的笑容:青涩开朗、朝气蓬勃,一看就知道是正值青春的少年人。
年轻很多的海贼非常羞涩,同时又大胆无比地吻住她的唇:“你好漂亮。”
就连嘴唇的触碰都让她发抖,太多的性快感似乎让普通的接触都变得糟糕起来,因为红发今晚好像一直在欺负她——去掉好像这个词,香克斯知道他一定乐在其中。
他们毕竟是同一个人,香克斯当然能明白他的想法。
因为他也想这样做。
香克斯的手掌覆上她的肩头,他没有经验,只知道手下的触感比丝绸还美妙,笨拙的年轻人红着脸去亲她的嘴:“姐姐……”
温热的舌头一直在唇上扫来扫去,就像不得其法的小犬,哪怕娜娜莉又气又惊,也被他这样的姿态弄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