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不会害羞吗…!”
她红着脸想推开他的亲密行动,却浑身都没有力气。
年轻人予以湿润可爱的眼睛,年长者则笑了起来,“不好吗?都是我。”
唉,厚脸皮。唉,男人。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主动松开牙关,这一点动摇和缝隙立刻被身上的年轻人发觉,迫不及待地伸了进来。
“好甜,”香克斯吃着她的舌头,水声渍渍,吻得又慌又乱,“姐姐…娜娜莉……”
红发看着她与年轻的自己接吻,身下动作却是不停,撞得娜娜莉浑身发抖。
“喜欢和我接吻吗,娜娜?”
他一边肏着穴心一边俯下身去亲她湿润的后背,“宝宝今天里面好舒服…好多水啊,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娜娜莉想骂人,但是回答间又被肏上了高潮,穴肉紧致敏感得要命,却还是被他一次又一次地顶开,她只有胡乱哭叫,也管不了胸乳是被怎么揉弄,含着她舌头的年轻人的手掌又是怎么在身体上游走。
“我可以吗?”
香克斯问她,娜娜莉只有流眼泪的力气了,两个男人交换了眼神,红发靠在床头,让她趴在自己腿间。
“老婆乖,”年长者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挲她酡红的面颊,“把嘴巴张开。”
娜娜莉眼里还含着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让红发心神荡漾,然后便看她伸出舌头,缓慢地含住了对方的阴茎。
温柔的刺激从身下传来,他舒服地呻吟出声,手指伸进她浓密的长发,“老婆…宝贝…”
而跪在她身后的香克斯则好奇又眼热地看着她的腿心,饱满的阴户,充血红肿的阴珠,还有那一条湿润窄红的肉缝,已经被肏得微微张开,穴口还带着浓白的精液,腿根全是红色的指痕。
他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恰恰能契合。
他用粗大的性器去蹭,小穴湿润极了,光是蹭一下就有春水流出,而娜娜莉更是从鼻间发出拉长的呻吟。
她在给我舔,吃我的鸡巴。现实没由来地让他背上生汗,香克斯粗鲁地拽开裤子,眼也不眨地看着那张小穴把自己全部吞了进去。
紧致温软的感觉叫人发疯,香克斯的背僵着,狼吃到肉就只会咬住猎物不再松开,他强忍着欲望,一点点肏进去。
“你可以重一些,”前面的男人懒洋洋地说,他的手里还握着她的头发,“娜娜莉喜欢粗暴一些的玩法。”
嘴巴里含着鸡巴的妻子没有办法反驳,或者她也懒得反驳了,性器还是那么热那么硬,娜娜莉放松喉口,努力地让他进得更深。
香克斯根本不需要他说话,他无师自通地动腰,手掌又抚上腰窝,死死拽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这边拉,“娜娜莉,舒服吗?”
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重,揉着她的胸乳,腔道的性器很快感受到穴肉的痉挛和一股热流,吮吸着几乎要了他的命。
他的手摸着平坦柔软的小腹,“会进到哪里?”
红发指给他看:“这个位置,她的阴道生得浅,能直接肏到子宫。”
不同的手掌按在小腹,讨论的话题又那么荒诞淫靡,娜娜莉的眼泪掉了又掉,硬热的阴茎插在身体里面,把她填得满满当当,刺激着她所有的敏感软肉。
身下的人又开始发抖,后腰抽搐,水多得泛滥,香克斯腰眼发麻,红发则了然地勾起唇角:“娜娜要高潮了。”
他爱怜地掌住她的后颈,“那我也开始动了,老婆。”
阴茎一次次撞进喉咙,阴茎一次次撞进子宫,有人死死勒住她的腰肢,有人叫她姐姐,有人叫她宝贝。
万花筒几乎将一切淹没,娜娜莉小腹撑得饱胀,嘴巴也是,她几乎被折腾得失了声,穴里全是男人的精水,被放在床上平躺着的时候,胸前更有不同的手掌和脑袋。
年轻的小狼兴奋地埋在她的胸口,娇嫩的乳尖被他用牙齿咬住,粗糙的脸碰上娇美的胸乳,怎么都停不下来。
“姐姐、姐姐!”他一声一声地喊她,阴茎在她身上胡乱乱蹭,“你做我的老婆吧!”
“别乱叫,这是我的老婆,臭小子,”红发皮笑肉不笑地回他,坐着抱着她从背后入到最里面,“自己滚回去找你的娜娜莉。”
香克斯闻言,笑得毫无阴霾,亲热地亲她失神的眼睛,“姐姐,你也愿意的。”
“…两个小混账……”
他们的妻子眼睛红通通的,柔和的声音哑极了,腰肢被握在香克斯的手里,腿根又被红发死死打开,她高潮又潮喷,几乎以为自己就要失禁尿在床上。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任由两个男人把她摆弄成他们想要的样子。
“因为你好爱我。”
背后的人得意地带笑,“宝贝,这一次绝对……”
“——只有我能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