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手册上的文字,想到耶稣布的教导,想到香克斯他们三番五次招惹她的场面。
娜娜莉心叫不好,想推开他却被紧紧抓住,一路踉踉跄跄往后退,一直倒在床上。
莱姆琼斯紧紧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柔美纤细,指尖还带着粉,连垂下来的动作都那么可爱自然。
她真的好香。
不是洗发膏和沐浴露,只是她自己的香味,甜甜的,又那么柔和,闻一下连骨头都要软下去。
……所以他没忍住,含住她的手指也是能够理解的吧。
在娜娜莉的惊呼中,他咬住了对方修长纤细的无名指,再次留下很深很深的牙印。
“莱姆琼斯!”
她愣了好一会才不可思议地叫他,眼周很快浮了一小点泪,金直发的男人看起来拽上天了,第一次见面也是爱理不理,她还隐约担心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结果现在就像动物一样咬住了她的手。
而且还是重蹈覆辙。
“放开我!”
说好的道歉呢?她有点生气,柔软湿润的触感缠在指尖,耳根又隐约发烫,用另一只手去推他:“你怎么就像……!”
娜娜莉顿了一下,而这个停顿立刻被他抓住。
“像什么?”
莱姆琼斯将她湿漉漉的手指含在嘴里,又舔了一遍,这个过程里也死死地盯着她,不放过那张脸上的任何一点羞意。
口腔发出黏腻的啵的一声,响在耳边,娜娜莉咬咬牙。
“你到处咬人,怎么跟狗一样!”
莱姆琼斯冷笑一声,“不喜欢?那你为什么不叫香克斯他们?”
甲板就那么大,她只要呼救就一定有人过来。
娜娜莉咬住嘴唇,羞愤又难堪,“够了、快起来,让我出去!莱姆琼斯!”
莱姆琼斯看着她良久:“你不想理他们,他们却不会不来找你。”
娜娜莉咬住嘴唇,“这和你没有关系。”
“有。”
咬住她手腕的男人说道,“你只要再找一个人,正式地交往就可以拦住他们。”
娜娜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差点没被气笑:“你是说找你吗?!”
“我看了很多书,也听了很久耶稣布吹牛,”莱姆琼斯松开嘴,“追女人,不就是要满足她的需要。”
各种各样的需要,自然也包括她头疼的海贼。
娜娜莉气急:“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
“你们贵族不是很擅长这样的把戏吗,”莱姆琼斯压在她身上,金发落在她的脸侧,若有若无的痒,“利用、欺骗、隐瞒——用出来,公主。”
莱姆琼斯看着被堵得没话说的娜娜莉,捡起地上的匕首,递到她的手边。
沉默的外表下,年轻人的得意与傲慢向她倾泻得淋漓尽致。
“我继续亲你。”
“——或者,你现在就对着香克斯他们求救。”
娜娜莉:“……你们都是一种人。”
同样的贪婪,同样的野蛮,同样的自说自话。
凭什么她就非要选呢,如果不是在这艘船上,她根本不用选择!
“是你太弱了,公主,”莱姆琼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地低下头,像蹭小动物一样去蹭她柔软颤抖的肌肤,“我们会保护你。”
他比香克斯他们还要直白,还要狂妄,撕破那层温情脉脉的表皮,道破本质,恐怕只有海贼一方觉得这是甜蜜可爱的爱情故事。
莱姆琼斯摄取着她的味道,娜娜莉的睫毛濡湿,大脑混乱:“不要你们保护,哪有你这么追求…呜、不要吸舌头…莱姆琼斯…”
她嘴巴里还是那么甜,莱姆琼斯越亲越上头,手掌开始摩挲她的腰肢,粗鲁无章的手法却偏偏让她软了腰。
“别伸进来……呜呜、都要被吃肿了…”
海贼粗大的舌头进得越来越深,娜娜莉无力地锤击着他的肩膀,力度却逐渐涣散。
好奇怪、身体好痒…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喉咙被亲到了…别……
直到她彻底软了身子,莱姆琼斯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不护着你,你早被卖了。”
娜娜莉抽噎:“那也和、和你没有关系,是香克斯他们的事!”
莱姆琼斯拍了拍她的脸肉,湿的,亲一会就受不了,和他梦中的一模一样,“大小姐,知不知道船上多少人对着你幻想?猜猜看都是谁在管?”
能进主船的都是海上数一数二的角色,那些混迹已久的老油条都知道她是不能碰的禁忌,但愣头青也有不少。
莱姆琼斯是干部里年纪最小的一个,也和他们混得来,他借此打了不少架,美其名曰切磋。
“花言巧语,”娜娜莉擦着眼泪,声音都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他们都听香克斯的话。”
“你这么聪明,”莱姆琼斯扯开嘴角,“那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他扣住她的十指,娜娜莉感受着他越来越近的呼吸,嘴唇的痛意差点让她泣不成声。
“你、你是狗吗!”
金直发的年轻海贼得意地笑了,“但我可以只听你一个人的话啊,公主。”
莱姆琼斯凑在她耳边。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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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鼠碎碎念:
莱姆琼斯在风车村的时候显然还是青少年,现在应该是25-28左右,正如香克斯以恐怖的速度成为四皇一样,他担任大干部时的年纪也挺小的,对比耶稣布都是一个娃的爹了……怎么能不算一种天才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