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琰哈哈笑,调个身让她躺下面,抬起她一条腿,秾丽的花淫媚绽开,刚插进去就听到她说:“你慢点,我腰疼。”
“好,要是做疼了你只管打我。”他嗤笑一声。
做过一会儿,腰稍一发力就顶到最深处,被吸裹的爽感使他忘掉那些床帏间的骚话,他被她的美折服,地老天荒也无法终结他对她的爱意。两人肉体之间的碰撞是琴瑟和鸣,交欢的场面是人间春色。
“我好累。”从军营回来她就莫名疲惫,大概是累到了。
元琰揉着她的腰,“可好些了?”
“还没有,再多揉揉。”她撒娇道。
“好。”他掌心压着她的腰,不过一会儿,她就觉得好多了。看了眼天色,日落西山,斜月高挂,“居然这么晚了,我们耽搁了那么长时间。”
“不急,婉婉,我们多待一会儿也无妨。”他可不想放过恩爱的时刻。
婉凝咬唇,“那你要记得处理公务,否则回家了可没人陪你。”
“好好好,现在写。”他披了件外衣就开始写。
北方蠕蠕来使说要出兵攻打六镇,朝廷正偏向于与蠕蠕联合,现在魏军实力无法抵抗六镇,如果再引狼入室,那绝对会沦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在他领兵在外的日子,京中心腹送来的密信说与他结怨的淮阳王元瑗屡次向胡太后说他的不是,胡太后的那点信任也因为他在外手握兵权逐渐消散。
当然这些都不是目前要紧的事,真正要紧的还是整治军备,提升战斗力。其实他们都知道军中贪墨者甚多,还是以专总戎政的尚书令为首,这种情况遏制不住,但还是要有纠正的魄力。六镇已是燃眉之急,击溃叛军才是紧要,无论用何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