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颜汐合上催她放皇夫出冷宫的奏折,道:“这世上捕风捉影的事情那么多,你们这些读过圣人言的竟然和村里的长舌妇一般爱嚼舌头,看来是白读了这些书。”
这言官脸涨红起来,道:“臣只是劝陛下珍重圣名。陛下封闭汐箩宫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民间,只有和皇夫尽快孕育皇嗣才能打破流言。”
夏颜汐嗤笑,看了一上午烂糟糟的奏折,又被这帮书生官磨了一下午,再好的脾气也被磨没了。
“皇夫不举,朕觉得让他呆在冷宫极为合适,今日起谁再为他求情,就先送个姐姐妹妹的进来给他治好毛病。”
“……”
夏颜汐看年轻言官的脸被怼愈加涨红说不出话,当下把合上的奏折扔桌上,怼他:“听朕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爱卿有闲余时间还要去国子监悟一悟至圣名言。”
谁知这一怼书生官又来了精神。
“陛下还是要以皇嗣为重,此事关系国本,女子生育限制年纪本就苛刻艰难,该当在壮年时抓紧时间孕育皇嗣,切不可大意放之任之。”
夏颜汐从早朝坐到酉时,被一个接一个的言官磨得一脸疲惫。
花楹有眼色,立刻插了一句:“陛下处理一天公务还没用膳,奴婢让御膳房在备了膳食,陛下何时过去,要不要再热一遍?”
听闻夏颜汐还未用午膳,言官还想争辩的话隻好长话短说。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陛下千万不能沉迷儿女情长,还请陛下以社稷为重早日为子嗣……”
花楹已经看见夏颜汐沉下来的脸,取了把伞笑着说:“外面下了雨,奴婢送大人一程。”
立刻有一个内侍机灵地掀帘子,言官意犹未尽只能先迈腿出去。
一场秋雨一场寒,可还远远没有到烧起地龙的程度。
白子瑜从密室出来,脚上的链子换到了偏殿里。
雨声阵阵,她站在打开的窗棂里看向窗外,久久不语。
夏颜汐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白子瑜走神的样子。
“这窗谁打开的?”冷冷的声音里带着薄怒。
“我所为,”白子瑜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小宫婢,说,“与她无关。”
阿茶去给白子瑜准备晚膳,回来时就看见留下的宫婢跪在地上,那两人又是剑拔弩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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